医生说，即是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康复医生，萧芸芸的右手，也还是有可能无法复原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囧了囧，软声向苏亦承求助，“表哥……”

“芸芸什么情况？”许佑宁说，“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？”
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，警告道：“明天一到医院，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，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，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

萧芸芸来过这儿，还算熟门熟路，跑进衣帽间挑挑拣拣，高兴得就好像已经拥有沈越川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沈越川问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陆薄言理所当然的埋下头，也找到了她睡裙的系带，哑着声音说：“不知道，等我仔细闻一下。”
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“五十步何必笑百步？”

“不用说，我和简安早就猜到了！”洛小夕咬了咬牙，“你这个死孩子，竟然瞒着我们这么久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意跟康瑞城争论这种事，做出妥协，“我会保护沐沐，就算穆司爵真的对沐沐下手，我把简安搬出来，他不敢对沐沐做什么。”

洛小夕笑了一声：“沈越川会让宋医生说下去才有鬼！你的事情说完了，该我们跟你说了。”

秦韩笑了笑，跟父亲互相搭着肩膀往电梯走去。
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：“你现在怎么样？”

她没有和沈越川打招呼，直接去收拾东西。

“沐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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